威廉转身,看外面天气,大雨过去,天空明艳起来,远处的大海,蔚蓝明媚。
“好,我陪你去。”
他特意做完很多事,就是为了有时间多陪陪琪琪。
她要去见朋友,他答应陪着。
“谢谢。”
龚小琪松口气,回到房间,换上红色长袖裙子下楼,威廉似乎很喜欢她穿红色,给她准备很多红色各种款式裙子,都很符合她的尺寸,很漂亮,她挺喜欢的,就这件,高雅,前面是圆领,有股一股贵族般的气质。
她把头发盘起,也是能驾驭,穿上这裙子,身上妩媚感都褪去,端庄起来,千金小姐范很足。
威廉站在车边。
“先生,你要结婚事,引起轰动,很多人关注,也被你和龚小姐的爱情打动,祝福你们。”
威廉笑意浓烈,“他们是应该祝福,毕竟像我这么幸运的人,很少有。”
他眉眼柔和,是真正放松,此刻心境完全开朗起来。
“威廉,我们可以走了。”
龚小琪头上还戴了帽子,也是红色,黑色网纱,她觉得更有气质。
威廉侧目,满眼惊艳,很漂亮,端庄却又难以掩的明艳,每个动作都吸引人目光,是最美风景。
他伸手,“很漂亮。”
龚小琪走到车边,没有把手放在他的手上,“你帮我拉开车门就可以了,我走路很稳,不要人扶。”
她语气骄傲,并不觉得让威廉帮她拉车门,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一旁帕格蹙眉,即使安蒂小姐,都不敢让先生帮她拉车门,提出这种要求,龚小姐有点恃宠而骄。
威廉却一笑,觉得琪琪个性率真,格外可爱,“嗯好。”
他收回手,拉开车门,龚小琪优雅坐进去,裙子原本到底膝盖,但坐下来,担心会走光,她双腿并拢,小心坐好。
威廉瞧见她很紧张的样子轻笑,“看”
他抬起手。
龚小琪侧目,什么也没有看到,“什么啊。”
威廉另一只手在她面前晃过,龚小琪头往后仰起,扑哧一声,一只白色的鸽子停留在威廉的手上,张开翅膀扑腾,带起一股冷风,咕咕叫。
“啊,好厉害。”龚小琪捂着嘴,叫出声。
“你怎么做到的。”
她目光满是崇拜,刚才一直在看威廉的手,没有发现鸽子藏在哪里,突然就迸出来。
威廉低笑,“这是神奇的法术,专门哄美女开心的,喜欢吗?”
龚小琪重重点头,“嗯,喜欢。”
她惊讶到,这么近距离,都没有看出破绽,难怪别人说魔术师都很厉害,果然是真的。
威廉瞧着龚小琪亮晶晶的眼眸,眼里也有笑意,把鸽子送到龚小琪的手里,知道她对小动物,没有抵抗力,特意给她玩。
“谢谢。”
龚小琪轻轻抚摸着鸽子坚硬又柔软的毛发,心里简直要融化,全身雪白,好可爱。
威廉静静望着琪琪低头抚摸鸽子的模样,拿出手机,拍一张照片,眸光满是细碎的光,这是他最快乐的时光,原来恋爱真的让人幸福。
心情从未有过的好和放松,仿佛全世界最美的阳光都洒落在今天、让他心情明艳起来。
龚小琪抚摸着鸽子,心情也逐渐也没那么焦虑,好受很多。
不知道了多久,车子在渔村停下,龚小琪下车,指着一个方向,“嗯,小卓的房子就在那边,你马上就可以见到她了。”
她快步往前走,放飞手上的鸽子,鸽子很漂亮,但不应该被囚禁,应该飞向天空,活得自由。
鸽子扑哧飞向空中,然后飞远,龚小琪快步往前走。
走一段距离,猛然停下脚步,看到前面原本成片的房子全部被拆除,小卓住的房子被推平,掩盖她存在过的痕迹。
“怎么,怎么会这样。”
龚小琪站在废墟前,无措,原本以为找到小卓,就能知道真相,威廉就会发现误会自己,放自己离开,可是小卓的房子没了,她找不到她了。
她跌跌撞撞差点摔倒。
威廉扶着她,“别激动,你的回忆出错,根本就没有小卓那个人。”
“出错?不可能。”
龚小琪有点恍惚,还真的以为记忆出错。
“没有,我有小卓的照片,真的,你相信我。”
她忙说,证明自己记忆没有出错过。
威廉见她慌乱,忙抓住她的手,“好,你没有出错,但这边区域原本就会拆迁,打造度假区,所以很正常,不是突然没有的。”
他从来不相信,有小卓这个人,所以对此并没有感情,琪琪一定是记忆出错,不过没关系,他可以慢慢陪着她,等她恢复过来。
“那你帮我找小卓,你有能力,一定会找到她的好不好?”
龚小琪声音带着哭泣,不知道怎么,事情变得一团糟糕。
威廉见她哭泣,抬手,轻轻擦拭她晶莹泪水,“好,我答应你,去找人,不哭,如果你哭泣,我会心疼的。”
龚小琪还是无比难过,难过小卓会拿她的照片给威廉,她不在乎小卓抢走救威廉的功劳,却在乎她给自己找麻烦,让她无法脱身。
“好了,海边风大,再留下也找不到人,我们回去吧。”
龚小琪不想走,还想继续留下来,莫名觉得再多等等,也许会有转机。
威廉却咳嗽,“咳咳,我病还没有好,我也答应帮你找人,你还要我留下来陪你在这里吹风吗?”他柔声,“如果你坚持,我也留下来。”
龚小琪见威廉咳嗽,终究不忍心。“那我们回去吧。”
威廉如果生病,很多事会耽误,现在找到小卓最重要,再说,她也不想连累威廉病情越发的重。
“好。”
威廉带着龚小琪往回走,看到周围有人,她想问问,最终没有,弯腰上车,车子离开海边,往前面驶去。
几分钟后,几辆豪车停下,最中间的车里,宴时寒下车,他脸色很白,发烧退去,但咳嗽止不住。
望着这片区域倒塌的房子咳嗽。
“咳咳,这片区域怎么拆了,谁做的!”他恼怒。
庞宽站在身边,也是错愕,“我不知道先生。”
“我去问问。”
庞宽去周围,很快回来,“他们不知道是谁,只知道给钱,他们就离开,房子就被拆除。”
不知道还有谁违抗先生命令这么做。
宴时寒靠在车里。
庞宽继续说,“不过他们说泰森先生刚才带着她未婚妻来过。”
宴时寒一惊, “他们往哪个方向走了。”
“西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