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上井雅致便被放了回去,有了这么一次经历,上井雅致再也不敢任性乱跑了。
“婚已经帮你退了,那个城最近乱得很,你在家好好呆着,不要胡闹乱跑。”
上井光司坐在餐桌的位置,一脸严肃。
“好!”
答应得干脆,上井光司倒是反应不及,以为要费些口舌。
······
“二姑娘,那帮扶桑人经常出入北胡同的窑子,听说今晚他们全部都在那。”
阿哲从廖八那打探来的消息。
“去,让廖八找几个窑姐,把他们全部给放倒了。”
桑冉白语气淡淡地吩咐着。
阿哲接到指令,很快就跑了出去。
桑冉白看向一旁的应巧儿,“阿嫂,给我换身艳丽点的旗袍,今儿我定让那些扶桑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二姑娘,你这伤刚好,你这又是整的那一出。”
应巧儿知道自家姑娘啥事儿都能干得出来,这把自己打扮成窑姐,太危险。
“阿嫂,你就放心吧,廖八定能保护我的安全。”
北胡同华阳楼
桑冉白走进包间,就看见十几个扶桑男人衣衫不整,手里拿着烟枪,正在醉生梦死地吐着烟圈。
窑姐们则穿着贴身的清凉外衫,一刻都不敢怠慢地伺候着这些扶桑人。
桑冉白一袭玫红色的紧身旗袍,海藻般的长发随意的挽成一个发髻,艳红色的口罩衬得肤色越发的白皙。
其中一个扶桑男人,一眼便被吸引了眼球,他放下手里的烟枪,摇摇晃晃地朝桑冉白走了过来。
“这哪来的花姑娘,长得可真俊。”
其余的扶桑人听到声音,目光皆投降桑冉白。
他们一眼便认出了眼前这个女人,龙山路那次,这女人的胆量连男人都自愧不如。
那次连佐藤秀三都死了,当时引起了很大的轰动,才短短十日的功夫,这女人竟完好无损地站在他们的跟前。
“你来做什么?难道是来陪我们享受的吗,嘿嘿嘿。”
其中一个看着有些脸熟的扶桑男人,贱兮兮地从床榻上起来,一把踢开了身旁服侍的窑姐儿。
窑姐儿倒在地上,吃痛地呻吟着。
桑冉白没有理会,掏出藏在腰后的斧头,朝眼前这个扶桑男人砍了下去,顿时男人大声的哀嚎着。
其他的扶桑人,见来者不善,立即警惕地看向桑冉白。
桑冉白嘴角勾起鬼魅的笑容,丢下手中的斧头,双手用力地鼓掌。
“我能让你们知道,什么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桑冉白眼神一沉,“但是,我可不打算让你们死得这般痛快。”
“我们这么多人,你一个女人,还能只身杀了我们这一群人?”
桑冉白过去用脚踢他,“你以为,你现在还有拿刀的力气?”
扶桑人猛地一惊,只感觉身体如同被定格住了一般,浑身麻木,使不上劲儿。
“你对我们做了什么?”
桑冉白面不改色,语气清冷。“在你们的烟枪里,下了一点药而已。”
“是谁指使你做的?”
角落里,那个起不来身的扶桑男人,只穿着一条亵裤,面如死灰。
桑冉白说道,“是龙山路死了的乡亲们。”
“龙山路?”十几个扶桑人面面相觑,恐惧席卷而来“我们只不过是听命于人,不关我们的事。”
桑冉白看向他,“只要,你告诉我,是谁指使的,为什么要杀北胡同的乡亲,我便放了你们。”
那人努力已经连眼皮都睁不开了,在他身上下的不知是什么样毒物,竟然可以让他们这些一等一的杀手,使不上劲儿。
桑冉白从地上重新捡起那把带血的斧子,不疾不徐地走向他,“你最好给我交代清楚,不然我这把斧子来之前可是万锋利的。”
“不信,你可以试试?”
桑冉白将手中斧子挥向刚才被他砍伤泄愤的扶桑人,不偏不倚挥向了他的脑门,眨眼间,便一命呜呼。
眼前的所有的扶桑人,瑟瑟发抖,艰难地爬向桑冉白,“我们说,请你一定要信守承诺,不要杀了我们。”
“那就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是蔡远兴要建商场,和佐藤秀三商量好,只要将龙山路的难民赶出来,就分他一杯羹。”
“龙山路那些人,好赖话听不进去,就是不搬走,这样撕扯了一月时间,蔡远兴才派我们去杀几个人吓唬吓唬他们。”
“所以,都是蔡远兴指使你们的?”
“是佐藤秀三指使的我们,但是那日佐藤秀三已经死了,蔡远兴只是在幕后给出利益而已。”
幕后主事人是蔡远兴,这是桑冉白没有想到的。
既然是这样,新仇旧恨就一起算了。
桑冉白素手一挥,身下几个穿着清凉的小姐儿,拿出藏匿在床榻下的匕首,所有的扶桑人全部被抹了喉。
刹那间,血腥味充斥着这间不足四十平方的包间。
包间外的廖八听到动静,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是死透了的扶桑男人。
“这么多的尸体,怎么处理了?”
“入夜,将他们送到扶桑大使馆门口。”
桑冉白交代完,刚抬起一只脚,那些面容姣好的窑姐儿,齐刷刷地跪在了地上。
“二姑娘,这些天杀的扶桑人害死我们的亲人,下次如果还有这样报仇的机会,一定要喊上我们。”
“放心吧,我会想到你们的。”
前脚刚迈出华阳楼,只见傅辞叼着一根烟,黑着一张臭脸。
“你当真胆大妄为,还有什么事儿,是你不敢干的?”
桑冉白耸肩,“在你那,真的是一点秘密都藏不住。”
“你难道不知道··我会担心?”
“担心?”桑冉白眸子一亮,“我都已经安排妥当了,有何可担心的。”
傅辞最不喜这样的桑冉白,反骨,任性··
这一身玫红色紧身的旗袍,呼之欲出的身材,腰臀比好得连女人都要多看几眼,何况那些癫狂成性的扶桑男人。
傅辞大步上前,迅速地将桑冉白细腰捏在手里,附身在她的耳边。
“你最好安分些,不然我会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