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平缓缓走到床边,轻轻握住唐克斯的手,声音因激动和愧疚而微微颤抖:“尼法朵拉,只要你能醒过来,我就答应和你在一起。我后悔拒绝你了……我只是怕我的身份会拖累你,给你带来危险。”
唐克斯原本还强忍着笑意,听到这番深情告白,再也装不下去了。她“噌”地一下从床上跳起来,张开双臂紧紧抱住卢平,眼眶泛红,声音带着哭腔,却又满是喜悦:“我就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
卢平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呆立原地,下意识地伸手抱住唐克斯,又惊又喜,嘴巴微张,半晌才结结巴巴地说道:“你……这是怎么回事?”
唐克斯破涕为笑,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调皮地说道:“骗你的!不过,你刚刚说的话,可不许反悔!”
卢平又好气又好笑,无奈地说道:“不反悔,只是你真该再考虑考虑,和我在一起,以后的日子可不会轻松。”
“我才不反悔呢!”唐克斯笑容灿烂,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不管以后遇到什么,我都认定你了。”
后来的一切发展都顺理成章,两人迅速确认了恋爱关系。
然而,卢平心里清楚,他还得想办法说服唐克斯的父母接受自己。
但实习傲罗早已下定决心,不会让他独自面对这一切。
待卢平回到布莱克老宅,西里斯听闻他们终于修成正果,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太好了!你们俩可算在一起了!”西里斯大笑着用力拍了拍卢平的肩膀。
不过,魂器的威胁依旧如高悬的利剑,悬在众人头顶。
第二天,西里斯和卢平便收拾行囊,再次踏上征程,一起前往阿尔巴尼亚森林,继续搜寻纳吉尼的下落。
同样是周四这天,铅灰色的云层如同一口倒扣的巨锅,沉甸甸地压向大地,天色阴沉得厉害,似乎连天空都在为即将上演的惊心动魄的冒险而屏气敛息。
古灵阁银行内部,光线昏暗的隧道里,穆迪和多比如同隐匿在黑暗中的幽灵,巧妙地借助幻身咒与波特家隐形衣的双重掩护,悄无声息地登上了一辆正准备下行的矿车。
一位浑然未觉的“幸运”巫师和一位无辜被牵连的“幸运”妖精正坐在上面,四人伴随着“哐当哐当”的声响,沿着蜿蜒曲折的轨道飞速向下疾驰。
当矿车下行到一定深度,四周愈发昏暗,穆迪果断出手。
他的动作干净利落,眨眼间就对带路的妖精和陌生巫师施出了夺魂咒与混淆咒。
中咒者的眼神变得空洞迷离起来,像是灵魂被抽离了肉体。
矿车继续一路下行,穆迪微微侧身,一只手悄然伸进怀里,动作极为谨慎,生怕弄出一丝响动。
他掏出准备好的叮当片,凭借细微的直觉确定方位后,先轻轻碰了碰隐形状态下的多比,才将叮当片递了过去。
随后,他又把叮当片一一分发到被控制的妖精和陌生巫师手中。
“小心行事。”他压低声音,几乎用气声提醒着,同时那只魔眼滴溜溜地转动,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的每一丝动静。
多比先是用力地点点头,脑袋上下晃动,耳朵也跟着一颤一颤的,随即才反应过来他们处于隐形状态,赶忙压低声音,尖细的嗓音中带着几分紧张回答道:“多比明白。”
矿车终于缓缓停下,前方不远处,687号金库若隐若现,贝拉特里克斯启用了极高规格的安保措施。
想要抵达金库,首先得经过一条狭窄的通道,而通道中间连接的一片空旷处,一头身形庞大的火龙正虎视眈眈。
它身躯庞大,如同一座会移动的小山,正不断喷吐着炽热的火焰。
在穆迪咒语的驱使下,妖精和陌生巫师已经开始机械地敲击起叮当片。
穆迪和多比跟随着两人小心翼翼地前行,脚尖轻点地面,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生怕惊动了这头可怕的巨兽。
老傲罗的魔眼紧紧盯着火龙的一举一动,魔杖紧紧握在手中,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
多比则充分利用小精灵身形小巧灵活的优势,在阴影中快速穿梭。
好在一路有惊无险,两人成功进入金库。
面对金库里复杂而严密的防护魔法,穆迪这位经验丰富的大师,只是随意地挥动魔杖,便轻松地破解了大部分障碍,他动作娴熟,没有任何停顿。
多比则是快速扫过那些物品,寻找一个金杯模样的藏品。
不知过了多久,在破解复制咒和烈火咒的过程中,为了确保万无一失,穆迪还给妖精和陌生巫师补上了一个混淆咒和夺魂咒,两人才最终找到了那只金杯。
然而,就在他们怀揣着金杯走出金库的瞬间,“叮铃铃——”不知道哪里的警戒魔法被触发了。
尖锐刺耳的警报声在空旷幽深的通道里回荡,仿佛无数尖锐的针,刺向他们的耳膜。
穆迪脸色骤变,但很快又恢复镇定,毫不犹豫地将金杯迅速递给多比,同时命令道:“带着金杯去找邓布利多!”
多比立刻听从命令,借助幻身咒的掩护,避开赶来的妖精们,如同一只敏捷的小老鼠一般在其中穿梭。
他身体灵活,时而伏地,利用地面的阴影隐藏自己;时而侧身,借助墙壁的掩护巧妙避开妖精们的搜查。
一到反幻影移形范围外,他便“嗖”的一声消失不见了。
穆迪则借助隐形衣和幻身咒的双重掩护,像一只壁虎那样紧贴着墙壁,一点点慢慢向后退去。
然后找到一个隐蔽的角落藏了起来,用魔眼观察着妖精们的一举一动。
他们匆匆赶到现场,很快发现了被波及的巫师和妖精,领头的那位经验老到,一眼便察觉到两人状态不对劲。
他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命令身旁的妖精们:“去搜搜四周,一个角落都别放过!”
穆迪只能小心的避开几个散落在周围的妖精的动作,他们的脚步声逐渐远去后,他才瞅准空档,弯着腰,悄无声息地溜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