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川品尝了一口，练练点头：“不错，不错。”
除了在尸魂界，在虚圈从来没有吃过任何饭菜。
这个身体早就脱离了人类的范畴，不会饿也不会渴，对味蕾要求也很低，只要不是特别难吃，那就是好吃。
也不指望那帮只知道打打杀杀的十刃照顾起居。
嗯，妮莉艾露，赫利贝尔除外。
系统也能兑换，不过李川舍不得啊，一个高级签到可以在兑换大量美食，而且蕴含大量的灵气。
实属鸡肋，也就对牙密有点用。
一会其他菜系也开始陆续上桌，五菜一汤，基本都是素材，很精致，摆盘也相当用心，唯一一盘肉食放在李川面前，油水也被沥干。
这可能就是专门为自己准备的。
拿起筷子，夹了一条肉丝放在嘴里，细细咀嚼，没有多余的调料，明明没多少油水，却也不失肉香。
“好手艺。”李川赞叹道，手上也不自觉加快了速度。
朽木绯真坐在白哉身边，见李川对自己厨艺的认可，很是高兴：“大熊先生喜欢的话，以后可以常来坐坐。”
“好好好。”
李川吃了一会，将身边的茶水一饮而尽，好奇问道：“咦，你妹妹露琪亚呢？”
正在为李川斟茶的绯真动作一顿，一边说道：“露琪亚在番队里有要紧事，不过已经通知他了，想必马上就能到。”
“这么快就进入护庭十三队了？前途不可限量啊。”
朽木绯真笑道：“是啊，露琪亚有自己的想法，不想碌碌无为一生。”
“年轻人有拼劲，是好事儿。”
这时，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她来了。”朽木绯真连忙起身，将备用的拖鞋拿出，打算替妹妹换上。
朽木露琪亚进了房间以后，快步走到李川面前，躬身行礼：“大熊先生，我是朽木露琪亚。”
李川摆摆手：“这里不是护庭十三队，没有那么多繁琐的礼节。”
待朽木露琪亚坐下，不同于在游魂街，现在的露琪亚一身死霸装，翘尾短发，深紫双眸，单束刘海垂至额前，可能是因为处理的事情过多，额间还留有未干的汗渍，多了几分干练。
看见和前世一模一样的面容，李川略微失神，身为死神死忠粉，所有宅男对露琪亚完全没有一丝抵抗力。
不过眨眼就反应过来，连忙掩饰尴尬：“来，来，来吃菜。”
露琪亚和绯真或许没有发现，朽木白哉还是发现了李川短暂的异常，只是静静地吃饭。
朽木绯真细心地夹了一片黄瓜放在露琪亚碗中，拍了拍她的胳膊，示意她不要紧张，露琪亚回之放心的微笑，只是笑容有些牵强。
饭后三巡，李川放下筷子，朽木白哉一家三口见状，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李川先是说道：“最近现世虚的数量比以往多了一倍不止。”
听了这话，朽木露琪亚也仔细倾听。
朽木白哉听了，想了想：“目前尸魂界也是平白无故冒出许多大虚。”
“大虚？”
“嗯，实力比以往高出许多，而且具体数量不明。”
具体数量不明？这句话传达了比较多的信息。
蓝染对实验的要求比原着要高了许多。
以往的风暴男爵也就比斑目一角强上一些，现在已经可以比拟原着的诺伊特拉了。
绝对的最顶级亚丘卡斯。
哪怕今生都无望突破到瓦史托德。
依然不能改变，如果把他放在现在的尸魂界，不亚于一颗惊天炸弹的事实。
朽木白哉好奇问道：“难道阁下家族也受到大虚的干扰？”
李川嗤之以鼻，不屑地说道：“就它们，再加一百倍，也是一眨眼的事情。”
“不过这是不同寻常的信号，我们做了许多调查，依然没有发现源头。”
“嗯，护庭十三队也在调查这件事。”说到这里，不知为何，朽木白哉脑海中想到了几十年前在尸魂界发生的一件事。
被称之为地震也不为过，六名队长加一名鬼道部部长集体叛逃尸魂界。
凭借本能，朽木白哉敏锐嗅到了其中的诡异，但证据确凿，光速结案，一切的证据都指向他们，又不得不让人信服。
朽木白哉今生的愿望只有一个，就是守护好家人，不让他们置身于危险之中，只是自己的小姨子让他有些头疼。
“护庭十三队有眉目吗？”
朽木白哉摇了摇头，想了想说道：“不过护庭十三队打算采取行动。”
李川挑了挑眉。
“最近可能会派遣人员去虚圈调查。”
李川恍然：“打草惊蛇？总队长下了一手好棋。”按照惯性思维也只能从虚圈角度出发。
朽木露琪亚愣了愣神，队长没有跟自己说起这件事。
朽木白哉瞟了露琪亚一眼，不用想，就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
目光有些犹豫。
李川笑道：“白哉先生有话要说。”
“白哉确实有个想法。”
“嗯，别闷在心里，我能坐在这里，还有什么比这个更重要的？”
白哉也觉得对方说的有道理，于是说出了心中想法：“在下想请大熊先生教导露琪亚如何成为死神。”
朽木露琪亚心中一惊，眼中含着泪光看向白哉：“大哥。”就连朽木绯真神色也微微发紧。
朽木露琪亚对李川印象不算深刻，但在护庭十三队这几年到处都有他的传说。
双极台以一人之力横扫护庭十三队，只为向四番队队长表白。
不知道有多少姐妹为之疯狂，恨不得取而代之。
后来治好了自己的姐姐，让整个尸魂界都束手无策的病痛，促使自己一家团员。
最后更是面对总队长不落下风，堂而皇之离开尸魂界。
让她有种不真实的错觉。
根据消息打听，恋次还在学院期间也是在对方推荐之下进入了十一番队学习，这在护庭十三队历史上几乎没有过。
对于这样的人，朽木露琪亚几乎没有任何印象，但就是他，改变了她一生的命运。
曾经志波海燕前辈这么评价：“如果未来有更高的山峰，那么定义这座山峰高度的绝对是大熊先生。”
朽木露琪亚从来没有见过海燕前辈如此推崇某位死神。
哪怕是队长也没有过。
一想到海燕前辈，露琪亚眼中的光芒也渐渐失了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