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自甘下贱
作者:是桂不是鬼   雁过经年最新章节     
    刘羽情看着牵手离开的二人愣住了,独自站在原地,直到完全看不见莫经年和范衡阳的身影时才转身离开。
    走在路上范衡阳看着自己被莫经年握着的手,又看了看莫经年的脸,想从他神情里猜他此刻到底在想什么?刚刚那个牵手举动可谓是十分刻意,他是不喜欢与他有婚约的女子么?
    “我没婚约的别瞎猜了。羽情姐是我小时候生活在南苏时的邻居。小时候我一直和她玩儿来着。”
    “哦。那挺好挺好,挺好的。”
    感情还是青梅竹马。范衡阳心里更不好受了,自己怎么什么都不占?上一世莫经年是原主的这一世莫经年也有青梅竹马。
    那自己呢?啥都没有。
    莫经年听着范衡阳这装作满不在乎的话语既心疼又想笑,但是此时可不敢惹这个在炸毛边缘的小猫咪,而且南橘也在后面不远处,不然。。。。。。,但是他又实在是不想再忍了,俯身在范衡阳耳旁小声道
    “阿衡,若你再这般嘴上不饶人我可就亲你了。”
    “咳咳咳。”
    范衡阳被莫经年的话吓得紧张得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这莫经年是被鬼附身了吧,怎么怎么会如此说话呢?
    要知道自苍山狩猎回来他可没跟自己好好说过一次话,这事还让她介怀了好久,她还想着什么时候缓和缓和二人之间的尴尬气氛呢,这下则更尴尬了。
    “说什么呢你!”
    范衡阳通红着脸回道。
    这下范衡阳是真使了力气了甩开了莫经年的手。她怕了再牵下去可得出事儿了。
    “别闹了,夜黑路滑很容易摔跤的就让我牵着你走吧。”
    莫经年复牵上了范衡阳的手暖心的道。
    “你回吧我不去远山斋,这么晚了哥他们都睡了就不打扰人家了。”
    范衡阳确实是这么想的。
    一来是不想让莫经年大晚上跟着自己折腾,二来也是真的没打算去远山斋,半夜造访不礼貌是一个缘故,还有就是范理哲一直在为自己的婚事操心,如今自己还是如此这般没有决断拖泥带水的,怕是又会让他为自己担心,所以干脆就不见了。
    想着今晚随便找一间禅房住明日回宫便是。
    “大皇子和北公子已经出远门好长一段时间了,你不知么?”
    “什么!我哥和北远遥去哪了?”
    “具体不知,反正走了有段时间了,他们没跟你说吗?”
    莫经年是在几日前接到了玄清观一道人的书信,当时接到信时他也是十分疑惑为何玄清观的道人会给自己写信?打开信封一看信封里面还有一封信,署名是范理哲的。
    信的大致意思就是说他和北远遥现要出远门一趟,烦请自己多留意留意范衡阳,也说些其他的,反正交代得最多的就是要照顾好范衡阳。
    “没有啊,我这段时间一直在宫里与世隔绝的我的消息一直就很受限的。不是你知道这事儿了你怎么不跟我说呢?”
    范衡阳心里隐约有种不好的感觉感到不安,她觉得这事儿没有表面上的那么简单。
    范理哲和北远遥不会无缘无故地出远门,他们要是想出门游玩早就出去了,为何到了现在才出去而且还是如此仓促地出门。
    “现如今朝上事那么多你忙都忙不过来,还要告诉这事让你分心么?”
    莫经年也有些气了,气范衡阳不为自己考虑,也有些吃醋范衡阳对别人如此上心。
    “什么叫这些事儿?他是我哥。”
    要是别不理解自己就算了怎么莫经年也是这样呢?这么多年来自己身边来来回回就着这些人,不用想都知道范理哲,北远遥和贺知染对自己有多重要。
    “是吗?你要是只是关心大皇子那无可厚非,可是你摸着良心说是只关心他一个人吗?”
    莫经年这段时间为什么一直没找过范衡阳的原因是----范衡阳这段时间一颗心除了用在朝廷之事上,剩余的就用在了贺知染身上了。
    自苍山回来总是想方设法的打探贺知染的消息唯恐漏掉一星半点儿,对自己她又何尝这样上过心?
    “你这话什么意思?把话说明白了别含沙射影的。”
    范衡阳不明白明明自己和莫经年在说范理哲的事他老扯别的干什么?自己是做了什么昧良心的事了让他这样说自己?
    “我说什么你自己知道,我今天不过见了个旧友你刚刚就那般甩脸色,那你自己呢?我何曾说过你什么?”
    莫经年此时是真的气了,说话也有些口不择言了,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
    “我们在说我哥的事你怎么扯到今晚的事了?还有我怎么了?我又是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你说说?还有你要是嫌我给你脸色看了,你就别跟来啊我求你跟我来了吗?”
    这次范衡阳和莫经年是真的在吵架了。以往二人有矛盾时多半都是你进我就退让着对方,至少不会当面吵得不可开交。
    “是啊。你没求我是我自甘下贱要来的!我可不就是一直自甘下贱么,任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莫经年带着愤怒夹杂着哭腔说出了这番话。
    这么多年了自己也忍够了等够了,都等到贺知染许配妻主了难道自己还得等吗?自己等不起了。
    “你。。。。。。”
    范衡阳看着眼前暴怒委屈的莫经年说不出话来。
    她知道莫经年这么多年一直受委屈了,也知道自己一直以模棱两可的态度对他,既给他希望又不让他如愿,自己确实对不住他。
    可世间若得双全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