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年轻才是必杀技
作者:人鱼岛的赵朴斋   即使粉身碎骨也要骄傲地战斗最新章节     
    “我估计这个薄弘彦是叶庭珪自己叫的。我跟暗夜绝多年好友了,他不至于如此,烈儒延也算是自己人。”
    “哥哥,那你和叶庭珪关系好吗?我看你经常出入他家的感觉。”
    “生意场上来往罢了,也就是去去萱姐那儿。他背景很深,资本雄厚,消息灵通,凡是去京都做生意,都会去他那儿拜拜码头。”
    “那他难道会不知道你和莲和国际,中间的利害关系吗?他是要坐收什么渔翁之利呢?”
    “我倒不见得。叶庭珪年轻时雷厉风行,这些年反倒有些沉迷酒色,生意大有扔给大儿子的意思。你不觉得这个陈萱不仅名字像,连长相也有些神似萱姐吗?”
    “嗯——还真有点。”我不禁细细回味,“可是她的古筝弹得也太烂了些,基本的弹拨技法都支离破碎的。”
    “萱姐年轻时候是民族乐团的,这些乐器都不在话下。我估计这个薄弘彦是要把年轻时候的萱姐送给叶庭珪,来撬开他的投资。”
    “怪不得萱姐最后说‘你今天可真尽我的兴呀’。可是,这个韩音蓓为什么要自作聪明地把我卷进来呢?”
    “一来显得她人脉广,会拉投资。二来,她看你和萱姐关系不错,也想看看萱姐的反应。只是没想到你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接翻脸掀桌。”
    “难道我会迎着她的意思,上去表演节目?我又不是小丑,真好笑。”
    “她这不是在借着你讽刺萱姐吗?说不定是叶太太的意思。”
    我一下子噤声了,聂缄遥不愧是聂缄遥,连这都能想到。
    “哥哥,你见过叶太太吗?”
    “见过,气质出众,大家风范。”
    “那她漂亮吗?”
    “有些男相。阿璃,她这样的家庭,若是拥有美丽,就拥有了必杀技。正是因为容貌上的瑕疵,才让别人有了可趁之机。”
    “长得漂亮真重要呀!那这个陈萱今天算的手了吗?”
    “准确的说是莲和国际。你这么一搅和,场面冷了,叶庭珪也就没了兴致。”
    “那我还能和这个萱姐接触吗?”
    “她来找你,你便如今日这般待她。如果没有下文,你便也当作没见过这人。”
    我乖乖地点了点头。
    “哥哥,如果有人也送你漂亮女人,你要吗?”想着萱姐,我又想到了自己。
    “我吃饱了就不要了,如果饿了,那我也不舍得推开了。”
    “我靠,饿了,难道屎你也吃呀?”
    聂缄遥戳了戳我的脑门:“我这样的身份,会送我屎吗?”
    “那你也觉得这个陈萱很漂亮呀?”
    “挺好看的。”
    “什么呀!明明是萱姐好看。”
    “但是她老了,年轻才是女人最大的资本。”
    “错,我觉得头脑才是女人最大的资本,像何主席这样,多飒呀!对了,她叫我参加俪群会,让我有时间联系她,我什么时候去呀?”
    “奶奶就回来了,你问问她的意思吧。”
    “嗯——姜还是老的辣,我懂——”
    晚上,洗了个热水澡,我的酒气褪去了不少。
    出了浴室,聂缄遥又要扑上来。我一把推开他,严词拒绝:“哥哥,你要好好养身体。再说我们今天都喝了酒。优生优育知不知道呀?来日方长知不知道呀?不然会生出一个大笨蛋的。”
    “嗯——我睡不着。你不是会古筝,会琵琶吗?家里有,你弹给我听。”
    “我还能打跆拳道呢!你要不要看?”我冲他挥了挥拳头。
    “那你唱歌给我听,我头疼得厉害。”
    “好吧,你怎么和小孩子一样呀!”我把他抱到怀里,揉着他的太阳穴。
    “青鲤来时遥闻春溪声声碎,
    嗅得手植棠梨初发轻黄蕊。
    待小暑悄过,新梨渐垂,
    来邀东邻女伴撷果缓缓归。
    旧岁采得枝头细雪,
    今朝飘落胭脂梨叶。
    轻挼草色二三入卷,
    细呷春酒淡始觉甜。
    依旧是,
    偏爱枕惊鸿二字入梦的时节。
    烛火惺忪却可与她漫聊彻夜,
    早春暮春,酒暖花深,
    便好似一生心事只得一人来解。
    岁岁花藻檐下共将棠梨煎雪。
    自总角至你我某日辗转天边,
    天淡天青,宿雨沾襟。
    一年一会信笺却只见寥寥数言。
    旧岁采得枝头细雪,
    今朝飘落胭脂梨叶。
    轻挼草色二三入卷,
    细呷春酒淡始觉甜。
    依旧是,
    偏爱枕惊鸿二字入梦的时节。
    烛火惺忪却可与她漫聊彻夜,
    早春暮春,酒暖花深。
    便好似一生心事只得一人来解。
    岁岁花藻檐下共将棠梨煎雪,
    自总角至你我某日辗转天边。
    天淡天青,宿雨沾襟。
    一年一会信笺却只见寥寥数言。
    雨中灯市欲眠,原已萧萧数年。
    似有故人轻叩,再将棠梨煎雪,
    能否消得你一路而来的半生风雪。”
    一大早,就感觉胸口有毛绒绒的东西?
    嗯?我呆呆地揉揉眼睛,摸了摸胸口:“你做什么呀?”
    “我有点难受。”
    “哥哥,你怎么了,旧伤复发了吗?”我一下清醒过来。
    “你摸。”聂缄遥抓起我的手强势地向下摸去触及那处滚烫。
    我急忙挣脱回我的手:“一大早的干什么呢?你要是静不下来,我教你八段锦吧?以前我治病的时候经常练。”
    “不懂情趣的女人,我迟早要出轨。”
    “嗯?”我箍住聂缄遥的脖子,作势要掐紧。
    “你还谋夫害命,咳咳——”
    我们打闹了一会儿,门口传来了敲门声:“少爷,老爷有电话——”
    “你爷爷不打你手机,为什么打家里座机呀?”我有些疑惑。
    “现在也是你爷爷。他习惯了,还大清早打电话。”
    聂缄遥懒洋洋地起身,慢吞吞地穿衣。
    “你不快一点吗?”我忍不住推了推他。
    “有急事,阿东就来了。常嫂来就是鸡零狗碎的破事。”
    我也快速穿上黑白职业风的香奈儿套裙,跟着去了客厅。
    聂缄遥按下了免提键,懒洋洋地半躺在沙发上。常嫂立刻端上了黑咖和牛奶。
    电话那头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你个百厌星,半年度财报,利润不如年初夸下的海口。接着就是什么时候结婚生小孩,巴拉巴拉地说了好久。
    我暗忖,原来这么大的富豪也会催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