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越野车在旷野地带风驰电掣,好像后面有鬼在追似的,各种甩尾漂移,最后直接冲进拳关市,在宝可梦中心紧急刹车。
身穿护林员制服的大叔跳下车,匆匆跑进宝可梦中心,径直找上乔伊小姐。
“树染先生你怎么伤得这么重!?”
正忙着给受伤的宝可梦治疗的乔伊小姐见到伤痕累累的树染吓了一跳。
“唉,别提了,旷野地带出现了不同寻常行动超极巨化以欧路普,受到它的影响,整个旷野地带得到宝可梦都失控了,我也是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的。”树染擦拭脸上被惊出来的汗。
刚才差点以为要交代在半路上了。
乔伊小姐:“原来这一切都是超极巨化以欧路普做的吗……旷野地带的情况很严重吗?”
树染扫视一圈大厅的人以及受伤昏迷的宝可梦:“虽然城市也被波及,但对比旷野地带,已经好很多了,旷野地带的所有宝可梦都失了心似的,到处搞破坏。”
“你好,打扰一下,听你刚才宝可梦的失控是由超极巨化以欧路普引起的吗?”
和大家一起在宝可梦中心避难的云双率先注意到树染,听到他们的交谈后,便走过来想要了解具体情况。
因为精灵球没受到影响,可以将宝可梦收回,所以城市的情况勉强控制住了,剩下的只有生活在城市里的野生宝可梦,君莎小姐已经带着警员去处理了。
现在整个城市的人们都躲在屋子里避难,等待消息。
“是啊。”树染点头。
沐修拿着电脑,展开旷野地带的地图:“以欧路普大概在什么位置?”
树染仔细寻找确认,抬手指着一个地方:“就是这里,差不多在废弃的护林房附近。”
沐修点头,抬手在键盘上简单敲打了几下,又将新的地图展现在众人面前。
“超极巨化的以欧路普强化了智力和精神能力,全力释放时能够控制周围一切生物的心灵。”
“根据它所在的位置到城市之间的半径距离有16公里左右,这个红色的范围就是它控制的范围,几乎把整片旷野地带的北部都覆盖了,这点完全超出超极巨化以欧路普的正常平均水平。”
看着地图上标识的范围,被直观画画冲击的树染倒吸一口凉气,身为旷野地带的护林员,他太了解旷野地带有多大了。
“那只以欧路普的超极巨化我只是远远看了一眼就能感觉到不同寻常,体型似乎更大一些,而且散发着很狂暴的气息,越靠近它的宝可梦就越暴戾,所以我根本接近不了。”
乔伊小姐拿出通讯器:“我先将你们说的情况跟君莎汇报一下,正好奇巴纳先生现在就在协助君莎,这种情况大概只有他能够解决了。”
毕竟现在整个城市,目前只有奇巴纳的宝可梦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估计是实力强,再加上城市距离以欧路普很远。
就算那只超极巨化以欧路普再怎么不同寻常,控制心灵也是有极限的。
接到乔伊小姐的消息,君莎小姐带着奇巴纳来到了宝可梦中心。
奇巴纳一眼就看到了云双,惊喜地抬手打招呼:“哟!这不是云双吗!”
“你好,奇巴纳先生。”云双点头回应。
君莎小姐径直走向乔伊小姐和树染了解情况,而奇巴纳双手插兜来到云双面前闲聊。
待三人商议好后,君莎小姐转头看向奇巴纳:“奇巴纳先生,我们一致认为,继续等下去也许会让事态发展更严重,甚至不知道以欧路普会不会靠近城市,如今能使用宝可梦的只有你,所以我们需要你的帮助。”
“可以,没问题,不过……”
奇巴纳低头,抬手拍上云双的肩膀:“以防万一再多个帮手吧,云双你愿不愿意跟我们一起去?”
君莎小姐:“奇巴纳先生,这……”
“放心吧,她可是赢过我的训练家,实力很强的,还是超进化使用者,以欧路普所在的位置没有能量点,我无法使用极巨化,到时候可能要靠云双了。”
听到云双竟然连奇巴纳都能打败,君莎小姐等人惊喜地两眼一亮。
云双答应了君莎小姐的请求,跟着奇巴纳坐上了树染的越野车,论对旷野地带的了解,没有比树染更适合带路了。
树染启动车子,拿出一张地图展开:“旧护林屋已经废弃了一年多,虽然我不怎么去那里,但这张地图上正好有一条通往那里的捷径,比其他路线要安全得多!”
记住路线,树染放下地图,踩下油门驶向旷野地带。
奇巴纳伸手拿过地图,眼里露出几分怀念:“这不是旧地图吗?自从下架后,我就没见到过了。”
“虽然是一年多前的旧地图,现在的旷野地带的环境也多少有了变化,但说真的,我觉得还是比现在新出的地图要好,上面描绘了很多旷野地带没人知道的安全隐秘的路线,以及哪些地方居住着不好惹的凶暴宝可梦等注意事项。”
“而制作这张地图的人就是在我之前的上一任护林员,说来也巧,我们现在要去的护林屋就是他之前居住的地方。”
云双也看到了地图,真的各个地方都标注得很详细,甚至还画了各种可爱或凶悍的q版宝可梦,可见画工很好。
把枯燥的地图画得很生动有趣,而且一目了然,估计再不会看地图或没耐心的人都很会很喜欢。
想要做成这样一张地图,绝对要花费很大的心力和耐心才可以。
光是看到这张地图,都可以想象得到对方是个很温暖细心的人。
“真的是个很好的地图,要是其他地图也能做出这样的就好了。”
旅行少不了要看地图,每天要看一堆密密麻麻交织在一起的路线,仔细分辨自己是在哪一个线条,云双看多了也觉得挺心累的。
奇巴纳:“我之前一直在等着更新呢!既然你认识对方正好,帮我问问他是不是不画了?”
树染沉默片刻,才面露几分惋惜和沉痛:“……不是不画了,而是画不了,他在一年多前就已经殉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