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暂时摸
作者:旎槿   撒星最新章节     
    紧接着,他猛地转过头来,双眼紧紧盯着时桠,脸上的表情变得异常严肃认真,仿佛即将面临一场生死大战一般。他用低沉而坚定的声音叮嘱道:“你一定要牢牢记住我说的话!在没有弄清楚涂山暮真实目的之前,绝对不能轻举妄动。我现在就亲自前去探查一番,搞清楚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时桠微微颔首,表示自己已经理解了对方的意思,并将视线移向刚刚路过的那个方向——那里恰好就是涂山暮住所的所在地。
    时渊看着眼前这一幕,温柔地轻声安慰道:“所有问题都已经处理完毕,你现在可以试着站起来,然后走几步感受一下身体状况。”涂山玲听完之后,羞涩得满脸通红,微微颔首表示回应。
    她小心谨慎地用手支撑起自己的身躯,缓缓地站直身体。当她正准备抬起左腿向前迈步时,突然间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啊!”原来是腿部传来的剧痛让她失去了平衡,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向后倾倒,倒入了时渊那充满温暖的怀抱里。时渊稍微愣了一下,本能地想把她推开,但涂山玲却牢牢地抓住他的胳膊,丝毫不愿放手。
    正在这个时候,时渊忽然听到一阵轻微的响动声,于是抬起头看去,恰巧与迎面走来的伏悦视线交汇。他刹那间陷入一种茫然失措的状态,好几秒都没能回过神来。伏悦则低垂下目光,一眼就看见了时渊怀里满脸羞红的涂山玲,原本柔和的脸色骤然变得生硬,眼神冷淡而又漠然地凝视着他们二人。
    涂山月初听闻此言,心头一震,随即连忙躬身施礼,语气坚定地说道:“多谢青丘与诸位长老的信任与厚爱!晚辈定当全力以赴,绝不辜负大家的期望!”
    此刻,站在一侧的涂山暮尽管脸上依旧保持着镇定自若的神情,但其心中实则早已怒不可遏,愤恨之情如潮水般涌上心头,甚至连后槽牙都几乎要被自己咬碎了。
    这时,只听得听风高声喊道:“好了,既然如此,那就等待第三场考核结束之后,再行颁发属于你们四人的奖赏吧。如今你们皆已筋疲力尽、体力透支严重,还是先行回去歇息调养一番为宜。”
    听罢,四人一同再次躬身施礼,表示遵命。
    紧接着,听风又面向在场的众多宾客朗声道:“诸位嘉宾,本次擢考至此算是圆满结束了。至于下一轮的第三次考核具体安排,届时自会有相关消息通知给各位。倘若哪位有重要事务需要协商商洽,可以去找轻绫长老交流沟通。除此之外,其余人等就请自由活动、随心所欲吧。”言罢,他轻轻挥了挥手。
    随着这番话语落地,原本围聚在此处的人们开始慢慢四散开来,而落羽也缓缓站起身子,准备转身离去。而坐在席上的伏悦,则再次紧紧拉住时渊,眼神坚定且果敢,毅然决然地朝着落羽走去。时渊不禁心生困惑,眉头微皱,有些疑惑不解地开口问道:“我们为何不立刻离开此地呢?”伏悦嘴角轻扬,露出一抹淡然的微笑,轻声回应道:“稍安勿躁!待我们先行向神女请安问候后再离去,亦为时未晚呀。”言罢,她毫无犹豫地伸手拉住时渊的手腕,步履轻盈而迅速,径直朝落羽所处之地行去。
    此时此刻,时渊的面庞之上弥漫着满满的迷茫之色,但他竭尽全力仍难以挣脱伏悦那强劲有力的牵拉之力,只得无可奈何地任由其摆布,最终被她硬生生地带到了落羽的近前。
    “落……神女大人!”
    伏悦面若春花绽放,笑靥如花,迈着欢快的步伐走到了落羽身前。
    落羽闻听此声,止住前行的脚步,缓缓转过身来,那双美丽深邃的眼眸宛如一池静水,波澜不惊地凝视着眼前的二人。
    伏悦轻声问道:“神女大人,您打算何时返回天外天啊?”她的声音轻柔婉转,仿佛一阵微风拂过耳畔。
    落羽微微一笑,嘴角上扬,那抹笑容如春花绽放般美丽动人。她轻轻地说:“怎么?难道你想要前往那里游玩一番不成?”
    伏悦用力地点了点头,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期待,表示着自己的肯定之意。
    落羽轻笑一声,调侃道:“都是少君夫人了,你也不怕天君罚你?”
    伏悦自信满满地回答:“无碍,我皇爷爷最疼我了。就算真的受罚,他也舍不得重责于我。”
    接着,伏悦又说:“本想着明日再回天庭的,但我仔细想了想,还是决定和你一起回去吧。这样路上也能有个伴儿。”
    落羽淡淡地回应道:“都可以。不过,我可能还需要几日时间处理一些事情。”
    伏悦理解地点点头:“当然可以,而且这擢考都还没结束,我还想继续留下来看看呢。说不定能发现一些有趣的人才。”
    就在这时,涂山月初结束了考试,他原本计划赶回天庭去看望时桠。然而,当他走出考场时,却看到涂山暮正朝着某个方向匆匆离去,神情显得有些神秘兮兮。
    涂山月初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好奇,他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决定跟上去一探究竟。
    而另一边,长老席位上,听风正四处张望着,似乎在寻找什么人或者物。他的目光闪烁不定,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气氛。“为何还是没看见族长?”轻绫皱着眉头,轻声嘀咕道。她的目光扫过四周,却始终没有发现族长和涂山莱长老的身影。
    一旁的若雨安慰道:“许是两人在处理族中事务,一时走不开罢了。”
    听风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他转头看向众人,问道:“那这第三考各位觉得何时开始合适?”
    轻绫想了想,说:“他们此次参加第二考都损耗了不少灵力,需要时间休息恢复。要不……我们把考试时间往后推一些?”
    “就在后日吧?”听风看着轻绫,眼中闪过一丝疑虑,“会不会太赶了?”
    若雨点了点头,说道:“我倒是觉得不错。早点结束考核,也好让大家安心。”
    听风犹豫了一下,又提议道:“要不要听听怀竹的意见?毕竟她也是这次考核的负责人之一。”
    三人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正在忙碌的怀竹。只见她正热情地接待着客人,手中的笔不停地记录着各种事务,但从她略显慌乱的笔迹可以看出,她此刻的心情并不平静。
    轻绫见状,连忙摇头道:“要不,还是算了。她现在肯定忙得不可开交,我们就别再给她添乱了。”
    其他两人对视一眼后,也都不约而同地点头应和着,表示对这件事没有异议。如此一来,有关于第三考具体日期及相关行程等事项便这般敲定了下来。只是此刻沉浸在喜悦中的众人尚未察觉到,正是这个看似平常无奇的决定竟会牵一发而动全身般牵扯出一连串令人始料未及之事......
    涂山月初那双深邃如潭水般的眼眸仿佛能够洞悉一切,包括时桠心中所想。只见他眉头微皱,双手用力攥紧时桠单薄的双肩,语气诚恳且急切地劝说道:\"切莫存有孤身涉险、独闯那龙潭虎穴以拯救他人之念啊!要知道彼处危机四伏、变数颇多,若连你亦身陷囹圄无法自拔,则局势必将每况愈下、愈发难以收拾。故我等需深思熟虑,谋定而后动,务必要寻觅出一条万全之策才好。\"
    就在这时,时桠猛地抬起头来,目光恰好与涂山月初相对视。她心中暗自思忖道:“他究竟是如何知晓我内心所思所想的呢?莫非他掌握了某种能够解读心灵的神奇法术不成?”
    涂山月初微微一笑,轻轻地拍了拍时桠的肩头,柔声宽慰道:“不必担忧,所有事情终将迎来转机,都会慢慢变好的。”言罢,他深深地望了时桠一眼,紧接着便转身准备离开。
    而另一边,时渊动作熟练且迅速地完成了对涂山玲受伤处的包扎工作。随后,他缓缓抬起双眸,眼神与涂山玲的目光不期而遇。涂山玲静静地凝视着他,此刻她能清晰感受到自己的心脏跳动得异常剧烈,犹如阵阵惊雷在耳畔炸响,似乎下一刻就要冲破胸腔一般。
    与此同时,时桠开始施展法术,将一只传信蝶送进了结界之中。起初,时桠还略感惊讶,毕竟这只是一次尝试而已,但没想到竟然真的获得了成功。
    在屋中坐在垫子上的两人忧心忡忡、愁眉苦脸。
    穆清一脸愧疚地对萧瑜说道:“阿瑜,真是对不起呀!如果我能更强大一些那就好了。”
    萧瑜轻轻摇了摇头安慰道:“这不怪你啦。”
    “上次穆祉打伤了你,到现在还没有完全康复呢,况且当时你也是因为急于救人嘛。”
    “不过以后可不许再这样冒失地一个人跑过来找我哦,如果再碰到类似的状况,那实在是太危险啦!”萧瑜的语气里既有关心也有后怕。
    穆清听后眉头紧皱,满脸都是担忧的神色:“可是我真的特别担心你会遭遇不测啊。”
    萧瑜同样眉头紧蹙,满脸哀愁。
    “但是母亲大人她现如今……”萧瑜似乎有难言之隐,话说到一半便戛然而止,言语之中满是无奈与苦楚。
    “而我竟然连族长的面都见不到。”讲到此处,萧瑜终于控制不住情绪,伤心的眼泪如决堤般滚落下来。
    “不仅如此,我感觉自己目前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了……”话尚未说完,只瞧见眨眼之间,萧瑜突然眼前一黑晕倒在地,毫无防备的穆清慌忙伸手将其扶住。
    “阿瑜!”穆清焦急地呼唤道。
    此刻的萧瑜脸色苍白得如同一张白纸一般,毫无血色,她的眼神也变得无比虚弱,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生机和活力,只能无力地望向穆清,用极其轻微的声音说道:“我感觉……自己已经没有丝毫力气了。”
    穆清见到萧瑜这副模样,心急如焚,脸上满是忧虑和关切之情。他急忙伸出手臂,小心翼翼地将萧瑜的身躯扶正,让两人面对面坐着。
    “阿瑜,你一定要撑住啊!”穆清轻声安抚着萧瑜,同时慢慢闭上双眼,集中精神开始调动体内的灵力。随着他的运功,一股强大的灵力从他身上涌现出来,源源不绝地向着萧瑜输送过去。
    萧瑜静静地凝视着穆清,心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一点一滴地融化、消散。然而就在这时,她突然用尽全身力气,艰难地开口说道:“不行……穆清。”
    “你本来就已经受伤了,我们现在又都被困在这个阵法里面,如果你再耗费自己的灵力来救我,然后还要把修为过渡给我,那样的后果实在是太可怕了。”萧瑜满心焦急,她非常害怕穆清会因为救她而遭受更严重的伤害。
    时渊不知想到什么,一下子失了礼数,朝着殿内跑去,推开门后便看见伏悦跪在琼兰的面前,琼兰坐在椅子上端着茶杯,两人见时渊闯了进来,同款呆滞的表情。
    时渊有些生气,上前拉起伏悦的胳膊往后退了一步,目光瞥向桌上一碗苦涩的汤药。
    “母后,你这是作甚?”
    琼兰见她如此紧张生气的模样便懂了,轻声笑了一下。
    “怎么?儿媳不听话,我管教管教,干你何事?”
    时渊:“有何事母亲您同我说也是一样的,不必为难我夫人,若是生孩子,那也是我不行,不必给她喝什么偏方。”
    “近日我还是不习惯府上的作息,池清院的草药也需我亲自照看,改日还是搬回池清院。”